国、澳大利亚治,不行就上欧洲,我就不信现在还有治不好的病!”
“您还真别这较劲,”我笑着,“现在医学治不好的病多着呢,别说这种查不出病因的邪病,光癌症就多少种?还有糖尿病、类风湿、痛风和红斑狼疮,这些病听起来不起眼,但在哪国也没法治。”老太太很生气,还想说什么,戴先生连忙过去,让他母亲行回房间,并把门关好。但我看到他们俩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都带着三分疑惑,明显是不太相信。
我说:“你们也看到灵蜡的效果,这东西可没法做假,你儿子身上的阴气肯定是有。之前我在北京三里屯白家庄西里那边开过一年多佛牌店,不信可以打听打听,佛牌店楼上有户姓商的人家,他老婆死去后闹鬼,都是我找法师给治好的,附近邻居都知道。我说这是邪病或者蛊疮,那肯定就是,错不了。”
两人互相看看,戴女士笑着说并不是不相信您,只是有些犹豫,要是治不好,花钱倒在其次,还有可能耽误病情。我说你们不找法师,就不耽误病情吗?云南蛊虫和东南亚的巫术,现在根本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你自己就是云南人,应该知道云南蛊虫的厉害。如果有中蛊的人,医院能治吗?
“还真是不能治,”戴女士对她丈夫说,“解放前滇西那边的苗女基本都会给丈夫下蛊,必须一辈子不能变心,否则超过半个月不回家就会生恶疮,直到烂死。好像八十年代的时候还有呢,后来政府管了,那些懂养蛊的苗女都要躲风头,慢慢就越来越少,但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