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意思,告诉他们我也希望马上就治好,但这种蛊疮不比常规病症,不是找到对症的药就能好,要不然也不用找法师之类的人,医生就能搞定。
有个男同学家长很凶,指着我的脸:“我可告诉你小子,我是局长,别以为我好蒙,到时候治不好,我饶不了你,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非把你抓进去不可!”我笑着问您是公安局的局长吗,他一愣,说是城建局的。我说那您也不能说抓我就抓我吧,我犯什么法了,给你儿子治病也是罪过?
“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治好!”这局长说道。我说当初在医院说得好好的,每人收五千定金,但不保证治好,没治好也不退,怎么现在又反悔。局长把眼睛一瞪,说少说废话,你有证据吗?
听了他这话,我只能笑笑:“您这么大个北京的局长,当众答应的事说翻脸就翻脸,我还能说什么。就算您是公安局的局长,能把我送进去,那我问一句,您儿子的病谁能治?戴先生都跑多少家医院了,上海也去过,管用吗?到时候你们儿子的恶疮越来越严重,危及生命的时候,再想把我提出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啦!”
两名男同学的家长同时都愣了愣,然后又开始东扯西扯,但明显没了底气,也没什么主意。戴先生打圆场:“咱们就别吵了,孩子的健康最重要,这病你们也都看到,那是真邪,要不就让田老板再从泰国请个法师过来,我们三个孩子同时施法,是不是就可以收一份钱?”我说这个还真没试过,先打电话联系联系。
打电话之前,我询问阿赞南雅,这种配合下蛊的阴咒多半是什么类型,会不会与苗巫有关系。阿赞南雅点点头:“蛊术起源于中国云南,就算东南亚有降头师会下蛊虫降,配合的巫咒也基本跟苗巫咒离不开关系,只不过其中混入了东南亚的其他巫咒。”我立刻说了阿赞宋林的事,她说那完全可以试试,同样都是苗巫咒加东南亚阴法,原理相通。
本来我要给高雄打电话,但因为梁姐的事,我有些心里发虚,再听了阿赞南雅的解释,我就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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