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开始核算,佛牌的成本还好计算,毕竟有物理成本,但阿赞师傅施法的利润就不太容易了,耗费的法力要怎么折合成钱?最后我决定,把施法收费的四成做为利润。阿赞南雅在香港呆了半年,所有生意的利润大概不到十五万,给冼老板一半就是七万五,再加上站街女事件冼老板掏的钱,总共凑足十万港币。
看着这个数字,我越看心里越有气,凭什么给冼老板这么多钱?算下来他居然比阿赞南雅赚的还要多,我用力把本子拍在桌上。
“算好了?”阿赞南雅似乎知道,从卧室里出来坐在桌旁。我给她看了计算结果,对她说可以调整施法的利润比例,这样就能少给冼老板一点儿钱,双方的利润可以持平。
阿赞南雅摇摇头:“就这样吧,毕竟这些钱都是冼老板帮着赚的。”我说你这半年要是在泰国也照样能赚到钱。阿赞南雅笑着说不用太计较,我们自己问心无愧就好。我心想这就是差距,我死也不可能做到像她这么豁达。
她从卧室拿出一叠钞票,看来这半年她收的钱并没存进银行里,而是留现金。我数出整整一百张千元港币的大钞,在皮包里找出个小信封装上。阿赞南雅又拿出五千港币给我,让我帮忙订回曼谷的机票。
次日,我来到“天皇出版公司”,将这十万港币放在冼老板的办公桌上。他坐在椅中,斜眼看着我,又看看钱,拿起来数数,哼了声:“这是什么意思,给我十万块钱做什么!当我冼某是什么人?”我笑笑,潜台词是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嘴上还要客气客气,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撕破脸也没意义,说从现在开始,阿赞南雅和你之间就算互不相欠,好歹是朋友一场,以有后机会再会。
“怎么啦,阿赞南雅还真的要搬离香港?”冼老板问。我说当然要搬离,昨天话说都到这份上,阿赞南雅并不希望得到你的任何施舍,她之所以给你一半利润,是因为她这段时间在泰国也能赚到钱,按理说这钱都不该给你,但她是个大度的人,也为了堵住你冼老板的嘴,以后别说她对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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