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村主任风尘仆仆地回来,说呕吐和生疮的有二十七八户,让每户拿出四千块钱太难了,最穷的掏出四百都费劲,怎么办。我很沮丧,说那还谈个什么劲,快让张二舅送我回县城吧。
“田老板,大兄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张二舅说。我失笑说这叫什么话,解降粉不是我自己产的,要从泰国法师手里拿货,他们和我非亲非故,就是生意伙伴关系,就算我同意给你们免费,人家也不会同意,总不能让我自己掏钱当雷锋吧。说了半天,我坚持要走,虽然已经看到这村子真的很穷,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动怜悯之心。最后村主任说让我在村里住一晚,他这就把所有得邪病的家属都召集到村委会开会,好好跟他们说说,让他们想办法。
我说:“没钱能想什么办法?就算借也得有个有钱的亲戚吧,你们村的村民,亲戚都很有钱吗?”二舅妈说有啥钱啊,穷人哪来的富亲戚,有亲戚也都是邻村的,比我们村还穷呢。我苦笑着摇摇头,村主任也不多解释,转身就出去,张二舅也跟着。然后他又折回身,招手把二舅妈叫出去,不知道嘱咐了什么,估计是给我安排地方吧。
二舅妈回来后笑着说:“田大兄弟,今晚你就住这儿,别嫌脏就行,我闺女命好,嫁到县城里去了,现在村里就我们老两口,我闺女那屋给你住行不?”我连忙说可以,能睡人就行。别说,当牌商三年,我已经能适应任何吃饭和睡觉的环境,再艰苦的地方我也呆过,这算什么。
半个多小时后,我听到村外有大喇叭广播,让全村每户都派个说了算的代表到村委会去开会,有紧急事情。我走到门口,看着很多村民陆陆续续往村委会方向走,心想多半也跟降头有关系。二舅妈也出来看热闹,我看了半天才回屋,二舅妈也跟着转身,我总觉得她似乎是在跟着我走,有点儿像监视。
刚坐下,就听到村口处有骚动,我无聊地去看,站在门口,远远看到好几名村民正把一名女子往回背拽,边骂骂咧咧。我心想,估计又是得邪病的在发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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