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两股截然不同的阴咒,不知道都是什么。
“鬼王派和柬埔寨吉蔑咒。”高雄回答道。
阿赞达林康想了想:“鬼王派的阴咒听说厉害,但我不了解,而这个高棉吉蔑阴咒,我以前倒是在柬埔寨东部的松朗地区深山中跟某位阿赞学习过,可以试试。”高雄大喜,向他介绍了阿赞JOKE说这就是鬼王派的高徒。两人简单交流过后,决定休息两天,从明晚开始加持。
次日晚上,午夜时分我和高雄起来,看到沙明和两位阿赞已经开始准备。为了增加效果,两人决定到难民的乱葬岗去加持,那里阴气极重,效果能好不少。一行五人都打着手电筒过去,在乱葬岗,我用手电来回晃,看到东北角又新立了很多坟包,看来全是沙明的功劳。我帮沙明清理出一小片平坦的空地,让两位阿赞盘腿相对而坐,中间放着彭马的头骨,他们都伸出左手,各自按住头骨的一半顶骨部位,就开始加持。
我们三人在旁边坐下,高雄掏出香烟,扔给沙明一支,开始闲聊天。半个小时过去,看到阿赞JOKE站起来,在地上急急地走了好几圈,又回到原位坐下。而阿赞达林康也松开按着域耶的手掌,开始深呼吸。
“加持结束了,”沙明说,“你们带来的这位阿赞JOKE师傅,和阿赞达林康师傅共同加持极阴物法器,既没流血也没昏倒,而阿赞达林康师傅也有些耗费过度,看来他的法力也很高。”
高雄说:“没看出来!”我笑着说阿赞JOKE是槟城鬼王的第二名弟子,肯定不会太差就是。回到茅屋中,借着几蛊马灯的光线我才看到,阿赞JOKE和阿赞达林康脸色都很白,气色没什么区别,回去倒头就睡。为方便休息,沙明把两阿赞安排在里面屋,我们三人则在外屋,两人睡床,一人睡地。高雄有个怪毛病,可以跟男人同屋,但却绝不跟男人睡同一张床,所以他只好睡地上。
聊天中沙明说:“其实我也想到外面去,成天跟阿赞达林康师傅在深山里加持那些难民,几年过去我也很烦。要不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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