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逃走,所以才没车痕的。他没送我们出山,也是有这个打算,等我们走后再动手。
但我却觉得有些不太合理,如果沙明真想这么做的话,完全可以等我们走远后或者晚上再动手。那地方除了我们几个人之外,根本不太可能有人知道,什么时候动手,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为什么偏偏在我们刚出发不久才开枪,难道是故意让我们听到?解释不通。
再次回到茅屋,那些被翻动的东西中没有任何钱物,而阿赞达林康平时也要留生活费的,至少我们临走的时候还付给他五万泰铢,不可能没钱,说明钱已经被拿走。
事已至此,我们只好在茅屋后面的树林中挖了个坑,将阿赞达林康的尸身埋葬。为防止再被某些人破坏,并没有立坟包,而是弄平。站在坟前,高雄恨恨不平:“像阿赞达林康这么好的阿赞师傅,居然会遭这种毒手,真是没天理!”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阿赞JOKE冷冷地说。
骑摩托车出了深山,回到垒固镇与阿蓬会合。为了不张扬出去,高雄让我和阿赞JOKE都不要提此事,在阿蓬的带领下原路过境回到泰国北部的方先镇,付清尾款,我们又回到清迈。
一路上,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也没心思欣赏清迈的风景,就直接乘大巴车南下。高雄在车上给陆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都好,已经平安回到曼谷,不用担心。再给两个在缅甸的朋友通话,让他们帮着密切留意叫沙明的缅甸人,之前曾经是阿赞达林康的助手。
路过孔敬的时候,分别去看望了阿赞宋林和阿赞南雅,两人倒都是老样子,都在住所里安安静静地修法,加持佛牌。我问起阿赞南雅有没有再被香港的冼老板骚扰,她说:“前几天给我打过电话,说要来看我,被我拒绝。我告诉他我和他已经不是朋友,请不要再联系。”
“这家伙有没有说什么?”高雄问道。阿赞南雅说并没有,只是听冼老板的语气似乎有些不甘心。
高雄说:“不管他!这香港佬要是敢来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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