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才请得动,所以要从长计议。
听我们这么讲,帕潘的情绪慢慢缓和,也就同意了。
解决了阿赞桑坤,又有沙明加入,我们这五个人玩得更潇洒。这天,想到高雄对陆姐的态度,我忽然想起梁姐来,就给高雄发短信,问他这几个月有没有跟梁姐联系。高雄回复:“半个月前给我打过电话,还吵了通架。”
“为什么?”我忙问。
高雄回:“那天我在跟佳媛吃饭,接梁音电话时,佳媛对我说了两句话,被梁音听到,非要问我是谁,就吵了起来。”看到这些文字,我暗笑,没想到高老板还真有女人缘,梁姐对他有意思,而他却对陆姐有好感,真够复杂的。
没想到沙明也很能喝酒,跟高雄和吴敌有一拼,每次出去吃喝,他都能和另两位打成平手,基本没喝多过。请这几位吃饭很费钱,主要是费酒,所以只要我请客,都只请最随便的啤酒。这晚在KTV时,看着黄诚信和沙明在双人合唱,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就问坐在旁边的高雄,既然刘心美跟阿赞桑坤串通,在我们和两位阿赞去清迈破庙假装加持阴神的时候用阴法攻击,就说明她肯定知道那个破庙和阴神的事。破庙平时只有一名老年僧侣,想打听出什么信息太容易了,可为什么好几个月过去,也没见她采取捣乱的行为?
“以我们对刘心美的了解,这个女人心很细,而且手黑,”高雄想了想,“她当然会仔细打听破庙的事,也能猜出那尊阴神并没有最后加持成功,因为平时根本没有导游带着游客过去。也许刘心美是在等什么机会,我推测,如果那个破庙开始坑团,刘心美发现有导游带游客过去,她也许才会有所动作。至于怎么捣乱,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