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效果最好。
于是,我们三人就暂时在客户家里,这客户是某培训学校负责人,地方有的是,阿赞南雅和我们就分两个房间休息。傍晚,黄诚信来了,好像自己很重要似的问东问西。我带大家出去吃饭,黄诚信吃了两盘海鲜炒面,这才心满意足。我问:“你是不是昨天就没吃饭?”
黄诚信说:“怎么可棱?我中午妻得很饱!”我说那你是不是也中了降头,永远吃不饱的降头,黄诚信嘿嘿地笑,边笑边打嗝。
到了午夜时分,我被阿赞宋林叫醒,看到黄诚信还在睡,心想反正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不叫。阿赞宋林和阿赞南雅坐在一间空屋中,共同为这名客户施法,阿赞南雅给客户再次服下解降水,然后阿赞宋林念诵经咒,不到五分钟,客户的耳朵里又开始往外爬蛆虫,但数量不多,可客户似乎很舒服,四肢张开平躺着,表情很安详。
忽然,阿赞宋林身体猛震,头转向右侧,同时经咒的音量也在提高。我把心提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心想难道是客户中的虫降太高深了,很难解?又过了几分钟,见阿赞宋林开始流鼻血,我暗叫不好!这可不像是解降头的反应,阿赞南雅之前并没有施咒,但现在看到阿赞宋林的样子,她也立刻坐直身体,开始念诵经咒。
两人的经咒齐施,不多时阿赞南雅慢慢低下头,用双手死死地按住太阳穴,似乎有些痛苦,但经咒的声音却越来越高。阿赞宋林伸出右手,去抓那个放在墙角的布包,但离得很远,他根本就抓不到。我连忙跑过去将布包拎过来,打开包口放到阿赞宋林身边,他把手探进去摸索着,拿出那面木刻面具,经咒只停顿了半秒钟,趁此机会迅速将面具戴在脸上,继续施咒。
阿赞宋林现在用的经咒换了一种,声音很奇怪,以前我见过两次,都是他只在戴上木雕面具的时候才念诵,而阿赞南雅的头越垂越低,但经咒越没停,只是音量减小。我很担忧,跑到窗户旁探头向外张望,夜黑沉沉,什么可疑的都没有。其实我知道看也是徒劳的,附近明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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