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在阿赞布丹的身边,认真看着他。阿赞布丹念诵经咒的速度越来越快,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我看到从他鼻孔开始流血。我很焦急,以前阿赞JOKE是没看到,可他正在面无表情地盯着阿赞布丹,不可能没看到,却为什么没有反应?
又过几分钟,阿赞JOKE慢慢站起来,拿着域耶放在阿赞布丹面前。阿赞布丹就像是在沙漠中迷路几天几夜的人看到有人递过去一碗水那样,立刻将右掌压在头骨上,继续施咒。再过大概三四分钟的样子,阿赞布丹的头慢慢下垂,经咒也越来越慢,但并没停。
“他为什么不出手啊?”我实在忍不住,跑到高雄耳边低声问。高雄什么也没说,显然他也不知道答案。
这时,我看到阿赞JOKE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划破左手中指的指肚,将血滴在域耶上面十来滴。然后他看看窗外,再盘腿坐在阿赞布丹对面,带血的左手按住域耶,开始施咒。别看他一直慢吞吞的,但开始施咒之后就像突然上了快车道的汽车,诵经又快又急,像打在鼓面的急雨,一阵赛过一阵。
阿赞布丹的腰直了起来,经咒也停住,不停地深吸着气。就这样,阿赞JOKE的疾速经咒大概施了十分钟,站在窗边的高雄探头出去,看到有辆汽车慢慢驶远。他说:“就是那辆灰车。”而阿赞JOKE的经咒也停止,阿赞布丹单手扶地,支撑着想要站起来,但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没摔了。我连忙过去扶起,把他扶到里屋床上休息。
开了灯,高雄的那位朋友坐在墙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茫地看着我们。高雄掏出两张钞票递过去,让他先行离开,这人就走了。等他走后,阿赞JOKE对我们说:“刚才那股攻击阿赞布丹的阴咒非常熟悉,是鬼王派的,而且法力很强。如果不是中了降头水,我几乎都压制不住。”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联手?”我忍不住发问。阿赞JOKE告诉我,降头师之间的斗法,其实有时候都是在用不同的法门进行攻击,就像练武的人打架,也要换不同门派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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