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双手用绳索连在床头,两脚也用绳子分别连在对面的桌腿和门把手上。他喘着粗气,脸上脏兮兮的,双目无神,看起来很可怜。阿赞布丹开始施咒,蒋表弟忽然笑起来,身体猛力弹来弹去,就像油锅中的活虾。鼻涕直往外冒泡,口角流涎。
“看看你表弟,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难道你就不内疚?”我问道。
蒋先生说:“当然心疼,这是我的亲表弟!但我也是出于好心,希望他能得到邪牌的保佑,发财升官啊!”高雄哼了声,说你是出于私心吧,想把亲戚当成试验田,要是成功了,在其他亲朋好友面前就是个活广告,以后他们都会找你来施法,让你发财才是真的。
这话可能是触到了蒋先生的软肋,他板起脸:“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到底能不能解决我表哥的阴灵?”高雄笑着说我们既然来了就能办事,阿赞布丹继续施咒,几分钟后停止,他对我们说,刚才已经跟那个姓夏的女性阴灵沟通过,它一定要当初害死它性命的那家人当中有人送命,而且必须是那个郑姓男子的后代。
“那不是扯淡吗?”蒋先生说,“要还是这样的话,那我还花钱从泰国请法师有什么用!”高雄说法师不是菩萨也不是佛,不可能到这里就让阴灵什么话都听,只不过阿赞师傅能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你找不到。
蒋先生说:“怎么找不到?我早就知道这个姓夏的女子的想法,但我做不到啊。”高雄想了想,说解决完你表弟的事,我们得到那个农村去看看再说,再让蒋先生多备些供品和香烛纸钱元宝等物。目前要先处理蒋先生表弟的事,午夜时分,阿赞布丹拿着蒋先生从泰国带回来的那块入过重料的邪牌,再次以阴咒加持,他的鬼王派心咒,自然不是蒋先生学的那些杂七杂八阴咒所能比,顺利地把夏姓女子的阴灵再次禁锢后附在佛牌中。
次日,高雄让蒋先生把他表弟的家人叫来,将他表弟带回家慢慢休养。这边要立刻出发,前往农村那座坟地去。蒋先生开着车,带着我们三人来到景德镇市西南方向的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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