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儿子跪在地上:“爸,爸你怎么啦?”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不用担心,你父亲只是假死,这样才能骗过阴灵,等明天就能醒过来。郑老头的儿子哪里肯信,哭着揪住我的衣领大骂我们是杀人犯,是神汉巫师,要报警抓我们,他儿子年轻气盛,更是夺过旁边的铁锹就要过来拍我。高雄连忙发动村民们过去拉架,这些村民很多都已经看得很清楚明白,纷纷过来把郑老头的儿子和孙子给拉开。
阿赞布丹向高雄招招手,低声说了几句,高雄过去要对郑老头的儿子说话,但他根本不听,高雄只好叫过两名老村民,低声耳语一番。两名老村民过去劝郑老头的儿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郑老头的儿子和孙子互相看看,气呼呼地直摇头。
“要不要人活着?”老村民生气地问。
郑老头的儿子和孙子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郑老头,只好过去,都跪在老头面前,开始伏“尸”痛哭:“爸爸啊,你怎么死得这样惨?居然被鬼给活活打死……”
另一个就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爷爷,你怎么死了呀?”两人在干号着,根本就没有眼泪。当然也不需要他们的眼泪,这就是做给阴灵看的。其实我很奇怪,都说鬼有“他心通”,但它既不能分辨出人的真死和假死,也不知道我们是在作戏?刚才阿赞布丹是嘱咐高雄,让他教郑老头的家属哭丧,这样才装得像。但阴灵都不知道他们在低声密谋?真是想不通。
不管怎么说吧,反正两人哭了一阵,高雄摆摆手,几名村民过去把郑老头背在后背上,就回了村子。坐在棺材坑对面的蒋先生垂着头,像睡着了一样。阿赞布丹又加持几分钟,让大家把供品都放进棺材中,再烧掉纸人纸马和金银锞子之类的东西,这才盖上棺盖。有村民用铁锹把坟重新培好,特意将坟包弄大了很多。
次日,我们都睡醒了,包括蒋先生,但他神智还有些不清楚,而郑老头仍然没醒,就像死人一样,呼吸也没有。他儿子和孙子马上就要去乡里报警,村主任也过来,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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