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布丹开始施咒,五分钟后,再用火柴点燃托盘中的白酒,呼地燃烧起来,很快就把内裤和毛发烧成灰。阿邦紧张地站在我身边,踮起脚尖向别墅的方向张望着。这些别墅中,只有少数还有窗户亮着灯,其中就包括那中年男人的别墅,一楼和二楼都有光亮,但距离有些远,你眼力再好也看不清。
“见效了!”高雄说道。我心里很急,就说让我看看。高雄笑着把望远镜递给我,我和阿邦各用左右眼看一个镜筒,果然看到那栋别墅的一楼客厅里有个中年男人在地上打滚,旁边的保姆弯腰去扶。那中年男人又跳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墙壁,脑袋一头撞在液晶电视上,再弹回来跑向窗户,又用力撞在窗户上。
这中年男人就像没头苍蝇似的,在客厅中乱撞,保姆在后面紧追,显然已经吓得不知所措。阿邦的手在颤抖,呼吸也在加速。随着阿赞布丹的经咒声越来越急,那别墅里的中年男人已经跑出客厅,在院子里疯跑,耳边能隐约听到从别墅方向传来的吼叫声。但人在院子里,已经看不到在哪里了。阿赞布丹伸手从铁托盘中拿起那几根铁钉,紧握在手中,又施咒十分钟,然后把手掌张开,里面空空如也。
而别墅那边传来的惨叫声更加凄惨,慢慢越来越低,最后就听不到了。高雄拍拍手:“走吧,赶紧离开这里!”我连忙把望远镜递给高雄,帮着阿赞布丹收拾好东西,四人迅速离开山坡,钻进汽车驶远。
“那、那个男人怎样了?”阿邦紧张地问。
高雄说:“不知道!”阿邦没想到他能这么说,就问为什么不知道,是死还是活也不知道吗。高雄哦了声,说你要这么问,那肯定是死了,不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