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品质,少说也要五六十万人民币。
大家都很惊讶,我看到老张眼睛里都在放光,就说:“你不用指望了,这玉坠差点没要了你的命,死了这条心吧!”老张咽了咽唾沫,什么也没说。钱的事还是没谈妥,高雄和我失去耐性,准备打道回府。张大哥见我们死不吐口,只好说先替他弟弟垫付一万的定金,但要我们别跟他老婆讲,不然非打架不可。看来,他老婆对这个游手好闲的小叔子意见很大。之前我怀疑张家人早就知道这玉坠的事,但现在已经不重要,反正钱拿到手。高雄给阿赞布丹打电话,帮他订好从曼谷飞广州再转机西安的票。
两天后,阿赞布丹到了,关宇开着车从西安把阿赞布丹接到汉中,辗转来到乡里,也都住在那家旅店。这旅店总共就只有四间房,现在都满了,老板非常高兴。阿赞布丹在房间里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老张,就站在床边,摘下脖颈上的骨珠串,开始念诵经咒。老张半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闭眼睛把头半垂,似乎很难受。
“他身上有个死了两百多年的阴灵,是个中国人,还是官员,那个官职我不知道该怎么讲。”阿赞布丹告诉我和高雄。我很惊讶,看来,无非就是“知府”和“知县”这类的词,搞不好还是个更高级的,比如巡抚、侍郎、堂官和翰林,这些名词阿赞布丹当然不了解,也无法翻译。
阿赞布丹说:“我跟这个阴灵沟通了一下,他很有威严,说不能拿走那个玉佩,是他妻子的遗物,必须还回来。”
高雄回答:“可是要怎么还?那个官员的棺材早就不在施工现场!”
阿赞布丹说道:“阴灵只说要送回给他。”
我和高雄互相看了看,看来得打听一下棺材的去向了。这事有些难度,我托关宇通过114查号台,查询汉中市有没有文物管理机构。果然真有,像陕西、山西、湖北、江西和河南这种中原老城地区,自古以来就是繁华之地,很多都曾经是古国的都城或者诸侯的封地,所以这几个省出土文物的机率,比东北和南方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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