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高雄的表哥。
午夜时分,我们三人开车来到橡胶园,把车停在山坡处,然后再步行到园子旁边。狗和猫都很敏锐,尤其对阴物和邪物很敏感,要是直接施咒,它非再叫唤不可。为了不让大黑狗干扰,我们早就又准备好几根拌了药的火腿肠,高雄过去放置在独楼左侧的地面。我在远处用望远镜看着,那黑狗耳朵真灵,本来好好地趴在狗舍门口,听到高雄接近,就站起来,低着头慢慢走过去。高雄已经拐到另一侧,而大黑狗开始吃地上的火腿肠。没多久,它就又摇摇晃晃地栽倒。
解决了大黑狗,阿赞JOKE来到独楼的后面,在距离六七十米的橡胶树林中挑了颗又大又粗的橡胶树,在树后盘腿坐下,我从背包中拿出彭马的域耶交给他,阿赞JOKE把域耶放在面前,右掌按着域耶头顶。他看了看我和高雄,高雄点点头,阿赞JOKE笑着说:“那开始了,成了之后你们要去仔细检查一番,不用怕,反正他们都要死。”
阿赞JOKE开始正式施咒,以前他施咒时,开始都会念得比较慢,可这次就不同了,上来就是急速地念诵,就像水连珠。几分钟之后,远远听到从独楼那边传来叫声,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有男有女,似乎还有孩子。我心里不忍,呼吸急促,非常地后悔,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错还是对。高雄站在旁边,侧头竖起耳朵似乎听,仿佛并不为所动,只是在监视动静。
那些叫声越来越响,此起彼伏,给人感觉就像是从精神病院的病房发出的,我脑海中又想起另外的场景,就是二战时期日本和德国对战俘进行毒气试验时。我相信,那时候的人应该就是这样的惨叫。到后来,孩子的叫声更加尖厉,我不明白阿赞JOKE的这种降头水是起什么作用,当时也没问,都是高雄跟他商量的。但我知道肯定是死降,而且是最厉害的那种鬼王派死降。我捂住耳朵,身体抖得厉害,但那些惨叫声还是一丝丝钻进我的耳膜中。
忽然,似乎听到高雄在说话,我松开双手,见坐在地上的阿赞JOKE身体痉挛,经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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