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和阿黎离去之后，整个训练层，只剩下了方肆和叶凝两个人。
至于豹子头说的那个新来的女孩，方肆是没有看到，估计她跟自己以前一样吧，头一个星期都是在家里自行训练。
两个人一阵尴尬，几秒钟之后，方肆揉了揉鼻尖，看着叶凝那吸人一般的眼眸，干笑两声。
“这几天眼睛恢复的还行吧？上次检查的结果怎么样？”
方肆这个人本来就不是特别的小气，何况是面对十四岁的叶凝，他早就把几天前的那一丝不爽，抛开的无影无踪。
不过看起来，叶凝这小丫头倒是有些介怀。
“很好，甄阿姨说，我恢复的比想象中的要好，只要不受强光的刺激，应该没有很大的问题……方肆哥哥，我，你，你是不是还在生凝儿的气啊？”
小丫头有些可怜巴巴的望着方肆，对于方肆，小丫头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要说这个哥哥坏吧？确实，他以前可以说无恶不作。但他对自己又这么好……这让一个未经人世的小姑娘，如何自处啊？
其实归根结底也就是两个字：矛盾。
一方面，叶凝是不希望方肆在她心中的好印象被破坏。
而现在既然已经被破坏了，另一方面她又不停的劝说自己，用叶强的话来说，谁都可能犯错，佛主也不是一开始就完美的。
“生气？”方肆摇头淡淡一笑：“得了吧，我跟你一个未成年生什么气啊？而且以前我确实是做过一些坏事，没办法，人就是这样，错一步，步步错，想要让别人改变对你的看法，这是很难的。”
“那以后呢？”叶凝脱口而问。
“以后！什么以后？”方肆不解。
叶凝连声道：“就是说，方肆哥哥以后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