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趁着牧场主受胎的时候,白嫖了一大帮大天使,掠取神性,篡夺了牧场主的威权。
以至于终末之兽对深渊食物链的克制,到了完全不讲道理的程度。
作为地狱之神的头号异端,只要是进入了牧场主的相食循环之中的一切,对槐诗而言都是补品。
而公义,更是大补特补,哪怕是耗费了大部分的力量去铸就天阙之剑,去捅了一刀牧场主,剩下的也足够槐诗摆脱最虚弱的状态。
“哎呀,各位好啊,我回来啦!”
在通讯之中,槐诗的投影从太阳船的舰桥内浮现,微笑着环顾着诸多下属,却只感觉,好像哪里不对,茫然:
“怎么了?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没有预想中的欢呼,也没有热烈的呐喊与喝彩。
冷场了。
“老师……”
就连最体贴自己的学生原缘也一脸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那种,控诉的眼神……就好像自己睡了一觉之后,引发了什么第三次冲击,把现境快要给搞没了一样。
不至于吧?
而察觉到太阳船上,那些仿佛被什么统治者大力破坏所留下的伤痕和裂口时,便令他越发的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沉默里,雷蒙德言简意赅的回答:“报应。”
“???”
“咳咳,老师。”林中小屋咳嗽了两声,谨慎提醒:“以后……您在男女关系方面,还是多注意一点最好。”
嗯,如果不想被愤怒的丈母娘手撕了的话……
“哈?”
槐诗呆滞,难以理解这帮家伙究竟是在说啥。
遗憾的是,现在也不是向宕机许久的军团长再交代前情提要的时候了。
无以计数的焰光尽数降下。
将触目所及的一切,尽数吞噬!
而当槐诗再度向着天穹抬起了手掌,便有狂风凭空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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