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国家意识和民族意识。
他们开始产生了对内作战和对外作战的不同认知,意识到内战和外战的不同。
在郭鹏建立魏军之前,这样的概念是不存在的,在曹休进入魏军接受教育之前,也不知道这样的概念的存在。
汉人概念的形成还是经历了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的。
至少在两汉时期,因为交通的极端落后和信息的闭塞,以郡为国的政治格局的形成,对于底层人民来说,不同的郡的人就像是不同国度的人一样。
大部分人的群体认同主要体现在郡的层面,而不是州,更不是汉国这个国家。
他们把太守称作府君,一府之君,入了府,就要奉他为君,从而影响一个郡的政治格局。
不是同郡人就不是自己人,不是自己人那打起来就像是外战一样。
打生打死也罢,劫掠妇女儿童也罢,放火屠杀也好,毫无负罪感。
从不同地区征发军队去打另一地区的叛军,打完了就地烧杀抢掠,然后遣散回家,一气呵成。
拿汉羌之战来说,对那个时期的高层精英来说,汉羌之别当然比较明显。
但是对底层人民来说,汉羌之战和不同的两个郡之间的内战并无太大的区别,结果是一样的。
战争结束之后,该烧杀抢掠还是烧杀抢掠,不会因为你是汉人或者你是羌人就遭遇到不同的对待。
这样的情况在郭鹏逐步扫平天下的过程之中发生了改变。
郭鹏建立军队之初就对军队进行严格的纪律约束,把军法的地位提拔到无限高。
对军人来说,军法就是一切,处置他们的不是高级军官,而是军法,以及军法的解释和执行者们。
高级军官反而没有在非战时惩罚士兵的权力。
高级军官只有在战时因为获得全部的领导权而可以对不服从命令的下属进行惩罚。
魏军新兵入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军事训练,而是军法学习,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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