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初筝停下来,指着惊破那头皮。
“你这头发不是七天就会变回去?现在怎么还没变色?”
惊破握着自己的一缕头发,也有些茫然。
片刻后惊破似乎想到什么,将箱子打开,翻出当初那个金色小瓶。
惊破打开看了之后,小声道:“可……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至于多久,惊破也拿不准。
初筝满头问号:“什么原理?”
惊破疑惑的歪头,没懂初筝的问题。
“为什么?”
惊破知道那天初筝看见了,她没有提,惊破也就装作不知道。
惊破咬下唇,还是说了:“后……后遗症。”他药喝多了。
初筝:“……”
感情这个锅也是自己的。
初筝果断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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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大陆虽然没什么发色鉴定恶魔的传统,但是一个年轻小伙,顶着一头银白的头发,还是有点扎眼。
所以初筝给惊破搞了个斗篷在外面套着。
兜帽一戴,只要不弯着腰凑下去看,便瞧不见那银白色的头发。
这个镇叫金蝉镇,镇子入口有一个巨大的石雕,是一只金蝉。
金蝉应当是魔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镇子的人要立个魔兽的石雕在这里。
初筝拽着棺材进镇。
惊破被斗篷裹得严丝合缝,像一个行走的白色蚕茧,什么都不见。
初筝本来就醒目,还加上一口棺材,就更醒目。
她一进镇子,有人忽然指着她大吼一声:“沉音!”
初筝:“???”
初筝反应过来,沉音是她现在这身体的名字。
“啊——”
人来人往的镇子,在那声‘沉音’出来后,转瞬就空了。
那场景就好像是土匪进了村。
嗯……
这个情况有点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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