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初筝拉着蓬羽胳膊检查。
“我都跟你说了，不要逞能。”初筝冷着脸。
“我只是没躲开……”蓬羽解释一句，“不严重。”
这只恶灵很容易就诱了出来。
蓬羽想着自己应该可以对付，所以就自己动手。
因为闪避不及时，受了一点伤而已。
蓬羽没什么感觉，反倒是初筝，比他还紧张……
“没有下次。”初筝绷着脸，警告他。
“……”
蓬羽把话题转到抓住的那团黑雾身上。
黑雾正骂得起劲，脏话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蹦，竟然都不带重复的。
初筝趁他换气的空档，问：“骂够了？”
黑雾：“没有！”
初筝做个请的手势，很是礼貌，“那你继续。”
“……”
黑雾当真又提一口气，继续骂。
初筝坐在一旁看他骂，那平静无波的样子，反而让黑雾觉得不自在。
最后骂声越来越小。
“这次骂够了。”
黑雾硬气道：“哼，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初筝指着蓬羽：“你认识他。”
黑雾：“……”
黑雾表达出来一种‘你在侮辱我’的愤怒，拒绝回答这个弱智问题。
“他对你做了什么？？”
“怎么个意思！”黑雾本来就没什么固定样子，此时生气，头顶就变成了火焰状。
还要他自己回忆一遍屈辱史，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初筝耐心用尽，“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啊！”
黑雾惨叫声直冲云霄，在焦土之上盘旋，久久不散。
-
黑雾叫戊金，是地府编制内的员工。
一切还要从三百年前的大战说起。
当时情况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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