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念出怎样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千古诗篇。
岂料,钟半仙操着撇脚普通话,表情丰富地吟诵道:“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听到这里,我已经感觉不太对劲了,没想到钟半仙情到深处,居然还尖着嗓子唱了起来:“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啊痒……”
一曲唱罢,钟半仙缓缓吐出一口气,从陶醉中醒悟过来:“小子,怎么样?”
我呆呆地看着钟半仙,嘴巴半张,流着哈喇子,眼睛里充满仰慕。
当时的画面瞬间定格了:
一个晨读的女生,手中的英语书掉在地上;
一个路过的男生,嘴里塞着一个包子,腮帮子鼓起老高;
还有一个正在清扫落叶的清洁大妈,双眼里泛起闪烁的桃花。
我惊讶得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用一个颇有起伏的屁音来回答我的感受:“啵——啵——噗——”
“喵呜!”
背袋里的小咪被我的屁嘣醒了,发出恼怒的抗议。
我背上有两个包,一个大背包,里面装着换洗的衣服和干粮,以及一些野外用品。腰间还有一个小小的背袋,背袋里面装着小咪。
于是,在这个秋风微凉的清晨,我和钟半仙雄赳赳气昂昂,唱着千古名篇《痒》,走出理工大校园。我的屁股后面还挂着一只昏昏欲睡的黑猫。
这个阵容我只能用三个字形容:碉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