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端起酒杯,自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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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了起来。
萧白鹤与徐陷阵同样陷入了沉默,显然宁陆远方才的一番话正中下怀,一语道破了二人心中的小九九。
“那宁家呢?难道就冰清玉洁?就没有自己的算盘?”徐陷阵大抵是觉得这样被人说破了心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闷头思虑了一会,便忍不住小声嘟囔道。
宁陆远面对这样的质问,却并未露出半点窘迫之色,反倒极为坦然的承认道:“宁家自然也有宁家的退路,州牧大人最依仗的三霄军都有所顾虑,可想其余各方人马,所以,州牧迟迟未有行动,不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吗?”
宁陆远的坦然让好不容易寻到说辞的徐陷阵再次哑言,有着憋了好一会光景,方才又言道:“可这老爷子做事也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吧?早些年楚岚天蒙难的时候,咱们就说反了他袁家,那时候老皇帝早就半死不活,要是动了手,说不得咱们现在都已经是开国功臣了,哪还有这样的破事。可偏偏他老人家不允,一拖又拖,一退再退,现在他想好了!可宁州哪还是以前的宁州,三霄军又哪还是以前的三霄军。咱们哥几个没有反了他,已经够重情重义了,还想要咱们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再跟他像以前那样干上一回,怎么可能?”
“老徐!当年州牧大人为什么对燕庭让步,那是你我都清楚的事情,至于最后未有成事也是天命难违怪不得州牧,你也就不要再说浑话了!”萧白鹤皱着眉头打断了怒火攻心的徐陷阵,然后他又看向宁陆远问道:“宁统领既然看得如此通透,那想来应该已经准备后离开宁州了吧?我估摸着这翰星大会一过,燕地的朝堂之争、太子与金家的夺嫡之争二者的战火就要在宁州烧开了,咱们留下来也于事无补……”
宁陆远听到这处,抬头瞟了一眼萧白鹤,意味深长的问道:“萧统领舍得吗?”
“舍得?如何舍得?”萧白鹤面露苦笑,他转头透过窗户看向绣月楼外,喃喃自语道:“这可是我们祖辈用刀、用剑,用血肉、用烈火,一寸一寸拼杀出来的河山,没有打过便将这山河拱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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