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接公子同去赏会……”
郭致远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起身作揖拜谢道:“那真是有劳尹兄了……”
回到客栈,郭致远便叫来徐光启与赵士祯两人商议,毕竟两人都是这个朝代的名人,对这明朝官场中的道道肯定比自己看得明白,“那黄似华避而不见不知打的是何鬼主意?还有这个尹遂祈为何要帮我呢?还表现得如此热心?难道他不怕得罪黄似华吗?……”
徐光启也是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地道:“这尹遂祈我虽不熟悉,但他乃进士出身,任闽县县令已有数载,却未见提拔,可见其应非浙党中人,我观其言行颇为圆滑,所以他主动帮你的原因倒是不难理解,无非是向令尊郭侍郎示好,结一段善缘,公子不妨与其结交一二……”
“只是这黄似华对公子避而不见确实棘手,吏部公文对公子此次古田赴任可是有时限要求的,逾期不能到任,黄似华便可以懈怠之罪将公子革职,此处天高皇帝远,公子便是有万般冤屈也无处申诉啊!……”
郭致远听徐光启这一分析也是大惊失色,愤愤地拍案而起道:“这老贼真是太可恶了!我与他无冤无仇,他却一来就要置我于死地!……”
徐光启摇了摇头苦笑道:“想必是沈相修书与黄似华,他才如此针对于你,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能如那尹遂祈所言,走通这黄流公子的门路,见到黄似华,观其态度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