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壶是本宫提前祝贺你摘得桂冠,若你明日败了,你就滚来食府给本宫跑堂打下手赔酒钱吧,本宫可是向来不做赔本生意的。”
常曦弯腰,肩上雪花撒落,诚声道:“多谢老板娘。”
常曦拎着两壶酒上串起的精致红绳走出食府,身后有一名天秀峰女弟子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朝着那道不知为何看起来已经有些倦怠的身影大声喊道:“常师兄,你明天一定会赢的,对吧?”
黑狐裘身影在风雪中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越来越多的天秀峰弟子站起身来。
他沉默良久,将串在酒壶上的红绳系与剑柄上,缓缓抬起搭在两柄剑上的左手,举过头顶,五指成拳。
身后响起了无数弟子喜极而泣的声音。
今天常曦没有再去镜湖,而是径直去了天秀峰悬外门崖旁许久没有回去过的小木屋。推开门扉,酒壶重重摔落在木桌上,常曦踉跄扶着墙壁滑坐在椅子上,眉目间满是痛苦。
常曦自嘲看向抖如筛糠的双手,看似连胜风光无限的背后,残酷真相就在眼下。
他远远低估了碾磨神识法门中蕴藏的凶险,本以为凭借足够坚韧的心性可以捱过无边痛楚增强神识,事实上常曦也的确做到了,但不为人知的后遗症却悄然埋下祸根。
碾磨神识期间的痛楚会被自身感官无限拉长放慢,看似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对于受难者而言却是真真正正的如同三秋。在这种所谓的“捷径”和无边痛楚中,受难者的心性也在潜移默化中变得不受控制起来,受尽痛苦后他们唯一想做的就是宣泄心中压抑和扭曲的,见血是最好的解脱。
连续三日碾磨为常曦换来了堪称登堂入室的神识强度,也悄然扭曲了他心中所念所想,畸形扭曲的宣泄让他当时险些就此当场捏碎陈岩脆弱的脖颈,几经脑海剧痛,最终理智占领上风,在陈岩惊惧的目光中松开了双手。
以这种病态模样参加明日最后的角逐下场唯有惨败,被畸形扭曲的见血纠缠不休的他根本无法入睡,常曦只得想出了借酒浇愁睡他个昏天黑地的想法。拂袖扫过桌面,常曦有些奇怪,许久没回的小木屋里没有一点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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