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话道,
“所以你们就哄抬物价,赚这黑心钱!”
管家摇摇头,
“你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多数人只看到这粮价飞涨,却没看到我们肖家四处安置灾民,免费供水供粮。这粮价飞涨,实在是对这水患何时息去毫无把握,也是真的没有太多余粮了!”
小乙轻轻点头,
“这么看来,肖老爷也算是个义商了?!可这跟今日之事又有何牵连?!”
管家点头诉说,
“便是这场水患,我肖家已然被吃空了,要知这数万张嘴,除了我肖家,又有谁能坚持数月不断粮。每月都有钱粮盐铁经我肖家之手,与那官家对接,可这库存紧张,这时节又无新粮可收,加之我肖家众多结款时限大都是秋末,老爷不想为难他人,只好把压箱的银钱挪用了。若是一切安稳,以我肖家这硕大产业,坚持到今秋收上了租子和欠款,那便都过去了。怎知偏偏此时出了问题!”
童陆很是着急,
“听您这说话真是累死个人,后来怎样了?!”
管家接口道,
“我们肖家做生意,信誉为本,官家接收物资都很少开袋细查,因为信得过。这月的盐粮昨日上午交接,可晚些时候老爷便被叫去查验。这一查可不得了,那每袋盐粮中间都被水浸湿,特别是盐,那都结成了块。当官的震怒,当场便要将老爷打入大牢,老爷喊冤,说这是被人陷害,可又有何用。我看那小厮在官爷耳边说了些什么,官爷这才放了老爷,说是给我们一天时间处理此事。我去到老爷身边,他突然倒下,我愣是没能拉住。之后,便成那样了。”
童陆两指摸着下巴,皱了皱眉,
“这事,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管家抬头盯紧童陆,
“怎么说?!”
童陆站起,绕着桌子走了一圈,这才停下,故作深沉道,
“这不明摆着么,给你们一天时间,那便是给你们时间准备好处啊!那小厮出的主意应当是趁机敲上一笔,绝佳的机会,十分难得!至于难处嘛,听你们刚才那番言语,要在这短时间内凑上这‘分子’,只怕也是不太容易。”
管家叹了口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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