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不上,早晚会越来越衰微。只要知道天上人存在的,这种原因几乎都不用猜。
唯一需要猜测的是,天上人为何不直接占据建木,是否与龙子有什么密议。
老和尚叹了口气。
曦月道“根本因素你不敢问,独问建木又有何用?”
老和尚淡淡道“莫非施主敢问?”
“敢,只是不便。”
“那又有多少区别……”
曦月沉默片刻,低声道“反正……有人在那,我倒想知道,他能揭开几分。”
老和尚愕然“不会是……那个与施主同醉之人?”
“啪!”曦月再度拍了一粒棋子,柳眉倒竖“你有无数形容,为何独选这种?”
老和尚咧嘴一笑“因为……太稀罕。”
曦月怒目而视,和尚笑容可掬。正在此时,有和尚匆匆而入“羽人使者来了,送回了菩提枝。”
老和尚抚掌而笑“果然枯杨生华。”
曦月总觉得他在暗示谁,可没证据。
…………
安安在两个羽人引路之下,到了秦弈的新居。
这不是软禁的院子了,是圣殿之畔,圣木之下,羽人核心领导所居。院中潭水就是灵气之泉,屋后崖涧便是子母之水,瞬间高端大气上档次,守卫也很是森严。安安小心翼翼地经过重重守卫,得到的却是羽人们和善的笑容,都说“姑爷吩咐,安安公主来了可以直接去见他,无需通禀。”
然后还分了两个羽人小姑娘给她带路。
安安心中略定,暗道先生果然还是君子,君子最大的标志就是记情,不会把她蚌族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
有这心意就好,至少不会觉得自己一腔善意喂了狗。
至于后续怎么办,安安不知道。目前来说九大王还没对蚌女做什么表示,看似没有迁怒……最好永远没有。
不管有没有,囚牛大王的音乐会还是蚌女必须要做好的事情,该学的笛子还是要继续。
安安敲响了秦弈的房门“先生,安安来学笛。”
结果门是虚掩的并不受力,一敲就推开了。
秦弈坐在窗前书桌上,一手提笔在写着啥,此时僵在那里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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