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七月初，乔安按照审稿人意见修改过的论文——《黑暗中的孢子》——再次寄往《奥法学报》编辑部静候佳音，与此同时，他与安格尔、莱恩合作的课题，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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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反复配比测试，三位年轻人成功在实验室条件下制备出综合性能最好的“水晶钢”，更难得的是他们除了青冰和石英这两种主要素材，并没有添加什么稀有昂贵的辅料，工艺方面也没有什么高难度操作。<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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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掌握配方，就不难在工厂中批量生产这种优质合成材料，工业用途广泛，商业前景也不错。<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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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安格尔和莱恩，这些天除了不断调整配方，测试对应青冰化合物的各项数据，还有一项重要工作就是合著论文。<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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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在这方面称得上经验丰富，为两位合作伙伴提供了很多建议，免得他们绕弯路。<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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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乔安独立创作的三篇论文，这篇合著论文研究的范畴仅限于“青冰-石英化合物”，主题明确，思路简单，再加上有详实的实验数据打底，这种文章写起来不难，也容易发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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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和两位合作伙伴，花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写完论文初稿。<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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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如何署名，是个很敏感的问题，如果“蛋糕”分得不公平，大家都不开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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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尔和莱恩并列一作，乔安认为这没什么争议。<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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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尔在署名上占了点小便宜，因为他的姓名首字母是“a”，凡是按字母表排序的场合，总是能混到前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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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觉得自己在合作过程中只是做了一点小小的工作，投入的时间和精力远不如安格尔和莱恩多，况且他只是想做点儿“水晶钢”自己用，论文不过是副产品而已，主动提出自己挂个二作就行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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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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