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刚从北边过来。”陈兴起身说道,替苏雪菲解了围。他大概可以想到,现在的苏雪菲是待价而沽的流莺,不能跟任何男人有染,否则初夜的价值就会一落千丈。
“流民?”圆脸女生脱口而出,马脸女生则向后缩了缩,露出一丝嫌弃表情。
“自由民。”陈兴不卑不亢地说道。这是流民们通常的自称,意思为“自由自在的人民”。
“不都一样吗?”圆脸女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她们都穿着短袖衣,陈兴一眼扫过,手腕上都戴着黑色的电子表。但凡公民的子女,在满十周岁后,就可以到附近的城镇大厅,或是市政大厅录入dna/片段,领取黑表。
“当然不一样了。”陈兴摇头说道,“流民分为两种,失信者和自由民,我是后者。”
“还不是一样……”圆脸女生小声嘀咕道,但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陈兴虽然听见了,也懒得去反驳,因为意义不大。这些城市出生的孩子,对流民有着天然的歧视。
然而,他们都是底层,只不过一个是荒野上的底层,另一个是城市里的底层。
任何地方的人类都有着相同的共性,人与人之间的歧视几乎无处不在。并且,这种现象底层和底层之间尤为严重。大多数底层都喜欢欺负比他们更低层次的,以此满足虚荣心,获得自我满足感。虽然听起来很残酷,但却是最普遍的现实。
陈兴不由得想起一首古诗,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流民和底层公民,就像这豆和豆箕,唯一的区别仅在于一个是被烧,另一个是被煮。
当然,陈兴并不否认失信者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以前在地球上,老赖就是一种极其难缠的生物。作为业务员的他,最怕的就是遇到老赖,特别是那种有钱不还的老赖,实在让人恨之入骨,却又无能为力。
“哇,香草雪糕!”“巴旦木曲奇饼耶~”
两个女生很自然地在苏雪菲身边坐下,一边发出惊叹,一边吃了起来。
“服务生,给两位美女来杯喝的,然后再看看有什么吃的。”
陈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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