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陈兴说道。
白夜风华愣了一下，“大人在想我？”
“是的，在想你。”陈兴认真地回答。
白夜风华表情有些尴尬，“大人是开玩笑的吧，属下和大人之间只是上下级关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我是在想，你到底可不可靠？”陈兴说道。
“是这样啊……”白夜风华目光低垂，思考了一会儿，抬头说道
，“大人是属下的忠诚产生了怀疑？”
“我总感觉你在算计我。”陈兴开门见山地说道。这次天琴木马计有两次，一次是处决舒穆香莲，一次是跟舒穆香兰决斗，他都感觉被算计了。
“可能有些问题属下处理得不够好，但属下可以保证，属下对大人绝无二心。”
虽然被质疑，但白夜风华并不慌张，也没有露出任何胆怯或是心寒的表情，仿佛陈兴的质疑是合情合理的，只要认真回答就行了。
“那你怎么证明自己？”陈兴问道。
“大人需要下属怎么证明自己？”白夜风华反问道。
“我现在要求你给出建议。”陈兴把皮球踢了回去。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听报告走神、推卸责任、强词夺理什么的，都是合理的。
白夜风华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属下愚钝，想不出办法来，请大人教导。”
“我们的个人关系还比较生疏。”陈兴提醒道。
白夜风华是聪明人，马上就听明白了，说道，“大人的意思是，我们还没有发生过关系，所以大人觉得我不可靠？”
陈兴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这个答案。
“如果大人觉得上过床才能安心，属下愿意配合。”白夜风华目光如水，神色平静，没有掺杂任何一丝情绪。
“只是……”她话锋一转，“属下培养了许多女性情报员，她们可以为了情报跟任何一个她厌恶的男性发生关系，所以属下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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