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苏州这些花花世界待的时间长了,安逸惯了,军人的血性渐渐磨去,很多人都在考虑如何在中国赚钱。
我既然和上城隼斗是‘好朋友’,有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享了。他的老婆给我分享,天经地义。我的老婆……所以,我没有老婆。上城隼斗参加过南京屠杀,手上沾满了中国人的血,我这也算是一种抗日手段吧。”
这是什么逻辑啊?
法正有些不太服气,看了一眼陪着孟柏峰的黎雅和阮景云:“她们呢?”
“那不一样。”孟柏峰很认真地说道:“她们?在汉字里有专门形容她们的,叫‘禁脔’,这两个字可不是什么贬义词。它形容的是皇家专用的,珍贵美好的,独自享有,不容别人染指的东西。用在女人身上,就是只许我碰,别人看都不能多看一眼。”
法正一声叹息。
他站起身,冲着孟柏峰深深鞠了一躬。
“什么意思?”孟柏峰反倒是奇怪了。
“您和孟绍原长官什么关系?”
“问这个做什么?”
“您可以不告诉我,但我猜,您一定是孟长官的长辈,您和他一样的……能言善辩。”
“你是说无耻吗?”
“我绝对不敢,请先生收我为学生,我从先生身上一定能够学到很多。”
“学到怎么对付我儿子吗?”
“先生之才,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