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也都没有等到。
他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每当狱卒给他送饭,他会询问,什么时候才能提审自己。
可没人回答他。
渐渐的,他开始失去耐心。
狱卒再次来,他开始大声咆哮、谩骂。
他咒骂一切,甚至有些话,骂的特别难听。
可狱卒好像完全聋了,根本不做任何回答。
他叫着、砸着牢房的门。
狱卒只是放下了饭菜,然后就麻木的离开了。
菲米诺开始绝食。
狱卒每天都来两次,看到那些一动没动的饭菜,狱卒也不说任何人,只是默默的收拾好,默默的离开。
菲米诺坚持到了第三天,实在坚持不住了。
他开始吃饭。等到狱卒再来的时候,他“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不断的磕头,哀求狱卒帮自己传话给看管监狱的人,自己愿意配合,愿意做任何事情,只求不要再这么关押自己了。
也许,狱卒是真的“聋”了、“瞎”了,他根本没有管面前这个哭泣哀求的人。
慢慢的,菲米诺也许已经习惯了,他不再说任何话,也不再对狱卒提出任何要求。
甚至,有的时候,他会对狱卒咧嘴笑上一下。
只是,那笑,看起来怎么那么渗人?
岁月流逝。
这里的狱卒换了一拨又一拨。
关在这里的犯人,有的死了,有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释放了。
但只有一个监房里的犯人从来没有被从监房里放出来后,他甚至连放风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犯人没有名字,也没有编号。
这个犯人每天都会呆呆的坐在那里,嘴里重复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我是政府官员,我是政府官员。这是陷阱,我是被冤枉的。”
因此,这个犯人也有了一个外号:
傻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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