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他是不是太顺利了？”
“这能说明什么？”埃里克道：“我和这家伙相处过。说不出有问题，难道俄国人也故意放他一马，或者在配合他？”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塔克道：“你难道就没想过这个皮特就不会是他们直接派来的？而不是一个需要进行策反的对象？”
“这我当然想过。但是你觉得。。。。像吗？”埃里克道：“他在这个国家不是一两年，而是快十年了。他之前的经历我都查过了，都是真的。也就是说他的身份是真的，还在部队服役，参战，我很难想象，派一个间谍，用十年的时间什么不做，在军队里作为一个底层士兵在海外作战？这能说的通吗？”
塔克显然也想过这个问题，他皱着眉想了想道：“这确实没法说通。”说着他看向埃里克道：“这个牙医。。。安全局没怀疑上他吗？”
“安全局在怀疑一切。”埃里克道：“他们连我们都不信任，怎么可能放过其他人。我想一旦你说的那个情况被他们察觉到，那将是一场大规模的审查。这个牙医肯定会被牵连到的。”
塔克点了点头道：“在牙医身上就没发现点别的？”
“别的？你说接触的人吗？”埃里克摇了摇头道：“他接触的人我都调查过，Anwar的人，合作伙伴，然后参加一些华人的聚会。就这些，当然在诊所还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病人。”
“皮特呢？”塔克又问到。
“没有。”埃里克道：“皮特很久没和维克多·冯联系，更别说见面了。据说皮特现在很忙，为了以色列人的事。”
塔克再次点头道：“这次我并没有和我们内部有关的情报。不过感觉却并不好。”
“感觉？”埃里克立即疑惑的问到，“什么感觉？”
塔克眼前立即浮现出那天和泰山见面的场景，“危险。危险的感觉。我们的秘密正在不断的被人窃取，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时刻。”就在这时，塔克身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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