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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颤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能渲染得上去？不可能啊！完全违背常识，完全不合常理！怎么会这样？我是在做梦吗？油画怎么可能这样”
说话间，迅速拉了另外一张画布，拿起画笔沾上染料，根据刚才任不凡的画法快速挥墨。
结果才几笔就不行了，根本做不到他那种随意和一气呵成。李老师丢下画笔，转身激动地抓住任不凡肩膀用力摇晃“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
“李老师不要激动！”董舒赶紧过来，“任学弟是我们协会一员，您有的是时间搞清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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