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是草根出身,他们虽然有权,也得到了大量的赏赐。暴发户,始终不如士族大族有底蕴。
哪怕籍罴作为冉闵的心腹,身为司隶校尉,卫将军。这相当于后世的北京军警备区司马员,一个可以执掌禁军和宫卫的将军,哪怕是当朝尚书也要礼遇三分。就是这么一个掌握实权的人物,硬是一次没有来过木兰阁吃饭。
让籍罴也比较难受,同样是当官,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籍罴也是比较郁闷,没有办法谁他叫身份比较敏感呢?
籍罴掌握着京城驻军和禁军,如果大臣和其相交,会让皇帝怎么想?哪怕有意与籍罴交好,也有太多忌惮。除了一帮穷亲戚三五不时的上门打秋风,士族门阀却与籍罴划清界线。
谢艾也是寒族出身,为了招待籍罴,花掉了差不多相当于一千五百金,这笔钱让谢艾心都快碎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籍罴是吃得满头大汗,喝得满脸通红。要不是冉闵私下给他授意,他也不敢接受谢艾的邀请。
这要多亏是谢艾,作为张重华生前倚重的心腹,谢艾和籍罴身份也相等,都是卫将军。看着籍罴有三分醉意,谢艾可不敢再装矜持了。你再装下去,恐怕籍罴真的醉,他的这一次出血大宴,算是白请了。
谢艾不动声色挥退侍女,清空了包间。这时谢安亲请为籍罴倒了一杯酒,谢艾恭敬的笑道:“籍将军,说来谢某今天是有要事相求!”
籍罴虽然外表粗鲁,实则心细如发,不然卫将军这么位高权重的职位,也轮不到他。要知道京城之地,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容不得半点大意和马虎,不是光靠忠心就够的。除是要有忠心,还要有足够的能力。籍罴当了五年司隶校尉,官封蓝田候,就足以证明其的不凡。
“汝与某一见如故,相比如此见外?”籍罴看似漫不经心的道:“谢兄的事就是吾的事,但凡罴力所能及,定不让谢兄失望!”
谢艾道:“籍兄说得不错,你也知道我们凉国可是向来以和为贵,热爱和平,素来对大魏敬仰。然而近来西域都护府却不太平,出现了一些马匪,这些马匪头目名叫马沙萨尔,手下拥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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