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们也在东晋有家族成员出仕。张沼笑道:“不怕彦威笑话,就是沼想换这个旗子,恐怕也没有门路,如果自送上门,恐怕只是自贱身价。”
“呵呵!”习凿齿笑道:“这个顾虑也是存在的,不过要想解决倒也容易。某虽然辞官闲居在家,但是荆襄还算有几分薄名,各郡县也有几个朋友,若文素有意,也可联络一下,我们基本上就可以代表荆襄的民意了,若不战而取荆州,这个进阶之资你看若何?”
“妙计,妙计!”张沼笑道:“古有周郎妙计安天下,今有彦威智计定荆襄。好一招反客为主,恐怕魏国今上得知彦威之名,恐怕也要引为知己。不过,此事不亦久拖,张镇南如今可是卯足了劲,准备一举拿下荆襄要成就他不世功业呢,籍安北封王,可是大大激刺了张镇南,一旦让张镇南打造好了攻城器械,恐怕就迟了。”
习凿齿笑道:“这个自然省得,你我二人今后如何,就看这一拼搏了。”
张沼却一本正经的道:“我等圣贤门下,儒有门徒,非为一已富贵,但求天下太平而已。所谓功名利禄,不过是过往浮云。”
张沼说得大义凌然,事实上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恐怕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猜测出来。在张沼走后,习凿齿的儿子习辟疆就从书房内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习凿齿对次子习辟疆道:“荆襄定矣,为父所谋者,功成泰半。”
习凿齿三个儿子长子辟强、次子辟疆、少子辟简,而习凿齿所倚重的不是长子辟强,也不是少子辟简,而是这个次子辟疆。习辟疆如今年方十六,长得很帅,甚至有点偏向女性化,这是魏晋时代的正常审美观点。长得帅那就不用说了,习凿齿虽然不算帅哥,可是也算不上丑,他的遗传基因本来就不差。习凿齿看重习辟疆的地方,就是他的成熟,特别是与年龄极不相符合的成熟。
“父亲大人昨日递交了辞呈,今日张文素便登门拜访,看样子他现在非常着急啊!”习辟强很有玩味的笑道。
习凿齿道:“我们习家虽是襄阳大族,不过偏重文治,如果在太平年月,这倒无妨。然而如今的关头,所重者还是手握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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