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盟关系。略一思索,籍破虏就有了主意。
“冉裕,你要干嘛?”籍破虏指着冉裕吼道:“你以为咱们这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不高兴就不玩了。冉裕,我真看错了你,没有想到啊,你居然是一个懦夫!现在你家老二还没有打过来了,你就怕了,等你家老二真正打过来,你岂不会吓得尿了?”
冉裕说到底还是年轻,最受不得刺激。听到这话,原本打算认命的冉裕突然热血上涌:“你说什么,我会怕二哥?我十一岁就能打赢他了,现在他最多在我手底下支撑二十回合,我岂会怕他!”
“你就是怕了,就是怕了!”籍破虏不依不挠的道:“你不是害怕,现在急什么急,高声喊什么?如果你不怕他,现在就不是在这里哀怨,而是去军营稳定军心。”
冉裕道:“去就去!”
冉裕掉头就走,籍破虏知道他和冉裕的关系破裂了,哪怕现在没有撕破脸,也维系不了多长时间。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
太阳慢慢的落山了,落日的余晖渐渐的消失在大地的尽头。又是一天惨烈的攻坚战斗,冉智面对徒劳无功的战斗,既无奈,又心酸。冉智军帅帐内,冉智的四大弟子、吴去病、张袆之,刘猛、张志强、裴郁等诸多文臣谋士,武将齐聚一堂。
“现在邺城久攻不克,我军将士士气已挫,将士身心疲惫,而且晋国那帮人拖不住老二太久。一旦老二大军回援,我等就会腹背受敌,现时不我待,望诸位与孤王同舟共济,拿出一个解决之道。”冉智也没有废话,直接冲众人道。
“王上!”吴去病道:“军事一道非臣所长,有道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臣唯王命是从,请王上示下!”
“好!”冉智赞许的向吴去病点点头。吴去病所穿了只是一个村长之子,由于出身环境和视野的关系,主持冉智修武一国的政务,早已有点力不从心了。可是冉智恰恰就喜欢吴去病这一点,那就是毫无保留的听话。
裴郁是冉智心腹裴弼的从兄,原吏职司职事郎中,这是一个从五品的官职。主要是管理吏部四品以下官员的考核、升迁、赏罚。后来在投靠冉智挂吏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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