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的神色。
汤谓恬提醒道“南王陛下,这个……犯人在被魂力控制的情况下,是没有自主的逻辑思维的,不能完整地叙述一件事情,你问什么,他就只能翻阅自己的记忆,回答相应的部分。”
“好吧。”南焉河拍拍脑门,换了个问法“二十多年前,是谁谋害了先王?”
这是他最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其他所有八卦他都可以抛开不管。
“几乎所有诸侯都参与了,瑞亚公主谋。”荆屏毫无波动地道。
南焉河眸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但却被他极力地隐忍着“那荆彻呢?是他出卖了先王的闭关之所吗?”
“……”荆屏有好几秒时间没有回答,汤谓恬不由额头冒汗道“什么情况,这件事对他刺激很大,他甚至宁可死也不愿意回想。”
“但朕就是要知道这件事!你就说你能不能让他乖乖说出真相!”南焉河恶狠狠地瞪着汤谓恬,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
“能,肯定能,陛下你先别激动……”汤谓恬抹了把冷汗,见南焉河神色稍缓,才小声说道“但是有一点我得跟陛下声明,犯人对此极度抗拒,我唯有彻底摧毁他的神智才能得到答案,也就是说他会变成一个白痴,而且记忆可能会有些许缺失……”
南焉河犹豫了几秒,咬牙闭上眼睛道“对不住了,朕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这是朕最接近真相的一次,汤谓恬,你只管动手!”
“好的。”汤谓恬得到圣旨后也不慌了,直接击垮了荆屏的魂海,以无比蛮横的方式将那些记忆从荆屏的潜意识里抽取出来。
只见荆屏目光中的神采逐渐黯淡,到最后彻底变成了一个不言不动的木偶,除了体温、心跳还在,整个人已经失去了属于活人的特征。
“陛下继续问吧。”汤谓恬退后两步道。
南焉河睁开眼,强行压下心头的愧疚,为了得知真相他已然不择手段了,况且荆屏未必无辜。
“是荆彻出卖了先王吗?”南焉河有些艰涩地道。
荆屏如死尸般漠无情绪地道“是,也不是。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先王闭关之所的人,而把这件事泄露给瑞亚公的人是我。”
“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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