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却在贞观二年被封为金州刺史,之藩后皇帝还“怜其幼,思之,数次遣使为劳问,赐金盏以娱乐之。”可是李戡心里很清楚所谓的劳问和赏赐是怎么回事,更知道在金州的酆王是如何的心情郁郁,每日里何等的惶惶不可终日……
还是那句话,那些不过是给被人看的而已。
所以此时此刻向皇帝禀报了酆王薨了的消息,察觉了李世民的反应之后,李戡除了全程低着头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闭上嘴,然后恨不得把自己的两只耳朵也用东西给塞起来,不要看到、听到任何东西!
“踏,踏,踏……”
此时耳边剩下的,只有众人踏步向前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戡才听到皇帝突然又问了一句:“李戡,关于我的那些弟弟们,可还有其他事情?”
那幽冷幽冷的声音,让李戡差点又是一个哆嗦。
“咕咚!”
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咽了口口水之后,李戡连忙回答道:“回陛下,早已之藩的大王们一切如常,而今年之藩的两位大王,郑王抵达郑州后并无反常,唯有俆王……根据潞州那边传来的消息,俆王的表现似乎有些古怪。”
“古怪?怎么个古怪法了?”
听了李戡的话后微微一愣,李世民眼前很快就浮现出了那张清秀淡然的小脸。
李元嘉,宇文昭仪所出,李世民当然见过很多次。对于那个小家伙,说实话李世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除了年幼时比较受父皇宠爱之外,长大后似乎就没有了什么存在感,尤其是进入贞观之后表现的更是低调。
对于李元嘉……或者说宇文昭仪和宇文士及,李世民可是相当的满意。
知进退,懂取舍。
所以才能教养出李元嘉那样的小家伙,听说除了写字画画之外,最喜藏书,短短几年家中的藏书已经破万卷了——对于一位亲王来说,喜欢看书算得了什么?
不过李戡说那小子表现古怪,这让李世民颇为诧异。
而在斟酌了一下词句之后,李戡立刻回答道:“回陛下,俆王刚到潞州不久,就找到了司仓参军陈志,向他讨要了一千斤的铁料……”
“铁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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