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宋军的气势达到一个顶峰。
但是在种师道的不断劝说下,他终于还是走到了台前,站在巨大的演武台前,他看着脚下十数万大军就这样站在宁武关下,有点腿抖,好在他扶着演讲台。
四处有些军汉等着传他的话,毕竟这么多人,他的话可传不过一个营,就会变得声音很小。
传令兵就是做这件事,将官家讲的话,传给军卒们听。
每次军前宣讲,也是检验队伍沟通是否流畅的必备技能。
军队不是普通人,军令口口相传,搞出个三人成虎,岂不是要出大麻烦?
每次宣讲外,也有有人专门负责查验是否宣讲正确。
赵桓终于在十几万人面前站定,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太原城,军民四十余万人,守城两百余天,人人皆为勇士,义士。”
“现仅剩下十八万妇孺,两万少壮。而仅剩的两万少壮,亦是人人带伤。”
“朕就问自己,是谁,给朕的子民带来了如此可怕的伤口?”
“是金人。”
“朕在太原城的街上走着,四处都是残垣断壁,哪里都有哀嚎之声,有一位眼睛不大好的老大娘拦着朕,问官家,你看到我家大郎了吗?朕说没有,你去别处转转。”
“其实朕知道她家大郎在哪里,不是在城内的伤兵营里,就是在城外的勇义冢里。”
“是谁,让朕的太原城,从四十万军民变成了二十万?”
“是金人。”
“从汴京到太原,走了这一个半月的时间,四处都是流匪,四处都是流民,哪里都能看到仍在路边的尸首,数不胜数。”
“他们就那样被裹着草席,丢在路边,朕就在路上问自己,是谁,让朕的子民,颠沛流离沦落如此?”
“是金人。”
“最为残暴、狂妄的金人认为,一切都应归它所有,听它摆布;”
“应当由它决定我们同谁交战、同谁媾和;”
“它还说,不得越过勾注山,不得干预西夏自立;”
“应当由它划定界限,以我们不得逾越的山脉河流把我们封锁起来,而它却不遵守自己规定的界限,轻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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