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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用意如渊鱼者,吾饰意以为钩缗而投之,未尝不钓而制之也。】
【至于龙,乘云气,游太清,吾不能逐也。】
【今见官家,其犹龙乎,使吾口张而不能翕,舌出而不能缩,神错而不知其所居也。】
李纲洋洋洒洒的写了份札子,笑道“这拍马屁的札子总不会不能看吧,你得给我看看,写的如何。”
李邦彦拿起了札子,看了半天,满脸的嫌弃的说道“都说我浪子宰相谗言媚上!你这岂止是谗言媚上啊!”
赵桓收到李纲札子的时候,看了半天,也愣了半天。
他才看明白,这札子是一道他经常收到的“垃圾”类札子,就是舔狗奏疏。
李纲依旧用他极为擅长的排比句,一顿猛夸。
赵桓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赵都知,韩世忠给朕捎了不少的小牛里脊,给李太宰送点过去,对了,还有胡世将给朕带的川中名酒琼腴酒,也给李太宰送去点。”
“就是冰库里有什么,都挑一点给李太宰送去。怎么说也是在汴京辅国,劳苦功高。”
“舔狗啊,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啊。”
赵桓笑着将李纲两份札子扔到了火里,这种札子,是不能归档的。
中书舍人陆宰,权当没看到官家烧札子的行为,有些札子,真的不不能外传。
“官家,王彦那道札子有眉目了。”赵英在赵桓耳边小声的说道。
“哦?找到人了?”赵桓一脸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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