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诏书定罪。
岳飞死后,整个南宋一百八十余年,党争之祸愈演愈盛,诏狱迫害成为常态,朝堂暗无天日,何来天下之兴?
赵构为了议和,开启诏狱这个口子,是北宋党争之祸的延续和升级。北宋无将,南宋无相的说法,真正的原因,恰好也是这诏狱之祸。
绵延了一百八十年的党争,愈演愈烈,手段也越来越残忍。
赵桓很不喜欢开党争的口子,所以哪怕是郑望之那道让自己收养赵伯琮的札子,等同于骑在赵桓脖子上耀武扬威,但是赵桓依旧将此事留中不发。
不管是申斥、革职、带枷流放,还是同意郑望之的说辞,都代表着党争的开启。
李纲选择了接招,并且态度极为强硬,赵桓选择了闭门生娃,生更多的娃。
有了娃,就有了底气,再有人以当年金匮之盟说事,那就是谋逆大罪了。
“老虎,眯着眼的时候才最吓人。”赵桓笑着坐直了身子,表示局势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王禀已经归京,军权在握的赵桓,自然对汴京局势的掌控,真的是智珠在握。
“圣上英明,就是委屈官家了。”李纲诚服的说道。
当官家说出党争这两个字的时候,李纲已然完全幡然醒悟。
党争这两个字对李纲来说,对于大宋朝臣来说,已然有些陌生,虽然这两个字,在他们的世界里消失才四年有余。
官家登基这四年来,竭尽全力的避免着党争之事,差点就被自己这个太宰,亲手再次开启,这让李纲的内襟都湿透了。
舵手和船长终究职能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思考方式自然不同,赵桓自然没有责怪李纲的意思。
李纲走后,赵桓才长长了的松了一口气,笑着打开了札子,说道:“今天这个事,不要记。”
“是。”赵英乐呵呵的来到御史旁侧,将两页写好的起居注撕了下来,揣在了袖子里,待会儿他要去烧饭,这两页,自然要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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