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向官家请命,要一份赵承佑的图纸。
图画院的画师跑了,自然画不出来,只能他亲自来了。
“谁当年还不是个翩翩公子呢。”胡元自嘲的笑了笑。
当年胡元也想过入仕途,而那时大宋皇帝还是太上皇,太上皇喜欢字画,大宋文人哪个不是书画双绝?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他会画画,见惯生死的他,对这等场面,表示压力不大。
“官家看到那些假画都吃不下饭,这要是真的来观刑,还不得把肠子给悔青了?”胡元嬉笑着开始画画。
这件事要做整整三天,三千刀,并非一天剐完,而是分为三天、七天不等。显然官家下的命令是三天。
“我给你钱,我给你钱还不行?爷爷,照着胸口来一刀吧!啊!”赵承佑凄惨的嚎叫着,已经从趾高气扬变成了歇斯底里,连爷爷就叫出了口,只求速死。
极刑,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