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叫做沈安。”
“哦!哪日倒是要见识见识……”
两人在闲话,恰好对面来了一个少年。
“那小娘子好生可爱。”
富弼抚须赞美着少年抱着的那个女娃。
“那条狗……他竟然背着一条小狗?”
“哥,炸肉。”
果果在看着周围的美食,却对煎炸的东西情有独钟。
沈安看了斜对面的两个老人一眼,说道“以后十日才许你吃一次油炸的食物,免得你明年就成了小胖墩。”
“哥坏!”
果果嘟嘴不乐,趴在沈安肩头的花花马上就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没两下果果就笑了起来。
“安哥!”
“沈安!”
两边的小贩朝着兄妹俩拱手问好,沈安也单手回应,果果都板着脸在学拱手,只是她穿的多了些,两只手很艰难的才能抱拳。
“他就是沈安。”
富弼的话里没有情绪。
文彦博笑道“有些意思,若是读书有成,老夫倒是愿意教他一教。去问问。”
他身后的随从马上就追了过去。
富弼低声道“他是沈卞的儿子。”
“回来!”
文彦博喝住了随从,然后回身道“老夫不想吃了。”
富弼叹道“沈卞估摸着去了。”
文彦博止步,皱眉道“沈卞离经叛道不说,还放着京官不做,跑到雄州去,说什么要练好兵,然后收复燕云,蠢货!”
富弼叹道“当年老夫也曾一心北望,可好水川一战,定川寨一战,大宋竟然连李元昊都……哎!妄谈刀兵之事,耗费钱粮不说,弄不好西夏和辽人勾结起来,大宋顷刻间就会有不忍言之事啊!”
“你说亡国之祸就行了,难道老夫还会去胡乱传播一番?”
文彦博微微眯眼,说道“当年你跟着范文正一起主持了庆历新政,结果失败。至此你也该知道大宋需要的是修生养息。而那沈卞每每鼓吹北望燕云,说什么拿下就是屏障。这些谁不懂?可谁能拿?”
富弼的眼中多了哀伤之色,说道“太宗皇帝一败,大宋再无北望的可能了。”
文彦博也叹息道“那一战啊!”
富弼看了他一眼,竟然看到了泪光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