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各自散去。
才出了殿门,韩琦就急匆匆的往政事堂跑。
富弼等人也是脚下匆忙,路上遇到的侍卫们都惊讶不已。
“相公们这般急切,莫不是出大事了?”
一到政事堂,一群宰辅就找到了车夫。
车夫只是个小人物,何时有过这等待遇。
被一群宰辅盯着,他紧张的手足无措。
“……相公,怕是……怕是不能啊!”
韩琦皱眉道“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说吧。”
车夫一咬牙就说道“不能。”
曾公亮再次追问,车夫咬死就说不能。
“当着诸位相公的面,小人不敢撒谎呢。”
马车的绑系法已经用了多年,就像是吃饭用筷子一样的根深蒂固。
“诸位相公当面,小人打个不恰当的比方。”
车夫伸出右手的食中二指,还夹动了几下,谄媚的道“这就像是人吃饭得用筷子吧,难道不用筷子要去用刀子?那不得是野人才这般吃……或是用手抓?那多丢人啊!比用刀子的野人都不如……”
这个比喻是话粗理不粗,几位宰辅面面相觑,然后回了政事堂。
富弼纠结的道“难道……那沈安真要去吃那个?”
这时有人来禀告事情。
“诸位相公,那赌约出来了。”
“说说。”
富弼觉得沈安吃屎不关自己的事,他也不会有半分不舍。
可官员的面子却丢光了啊!
门外的小吏看来也是个八卦党,外加马屁党。
“诸位相公,那赌约只说了谁输谁当场吃屎,可却没说多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