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私人的债务好赖,官府的债务……那可是要拉牛拆屋的。
几个衙役来了,眼睛一瞪,喝道“老乞婆,这里是张相公的地方,滚!”
张相公?
沈安微微皱眉,朝中没有姓张的宰辅吧?
“滚出去!”
两个衙役拖着老妇出来,老妇哭嚎道“这不是刘保衡的宅子,官差大哥,这是我刘家的宅子……”
两个衙役拖着她出来,然后往前一丢,拍拍手道“下次再来,就发配到沙门岛去!”
老妇喊道“这是我家的产业……相公也不能枉法!”
两个衙役没想到她还敢说话,就目露凶光的道“再啰嗦,信不信把你一家子都弄死。”
官家是英明仁慈的,宰辅大抵是顾全大局的,官员大部分时间是尽职的……
可他们不接地气。
而接地气的正是这群小吏。
在百姓的眼中,他们比泼皮还可怕,和虎狼并列。
老妇不敢说了,只是瘫坐着嚎哭。
边上一阵唏嘘,百姓们也准备散去。
站在大门口的下人冷冷的道“这是新宅子,要哭丧就滚远些,不然……”
呜……
一个瓷瓶骤然而至,那下人只觉得眼角来了个黑点,然后额头一痛,就惨叫了一声。
众人愕然看去,就看到了沈安等人。
沈安的手中拿着一块玉佩,他皱眉道“谁扔的?”
赵仲鍼和折克行在他的身后低声争执了一下,折克行讪讪的道“是小弟扔的。”
沈安把玉佩收了起来,看着几个气势汹汹走来的衙役问道“为何不带去开封府?”
老妇说有冤屈,那就该去开封府伸冤,而不是粗暴的把她扔在这里。
一个衙役斜睨着沈安道“别给自己惹祸,赶紧走!”
沈安突然一皱眉,恍然大悟道“是他?”
衙役们竟然违背规矩办事,那必然是有驱动力在里面。
加上那个下人的嘚瑟,让沈安一下就想起了一个人。
那衙役见他没说话,就以为他怕了,于是就得意的道“赶紧走!”
沈安心中有了数,就说道“遵道,把老人家扶起来,送到车上去。”
“是。”
折克行利落的跳下马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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