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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笑道“自然安心了,只是官人,沈安是如何……朝堂之上怎么还能说自己的亲事?而且官家竟然让皇后添妆,这可少见。”
杨继年也不知道,不过想起沈安的过往,就生出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慨来。
“那少年此次让北海郡王吃了亏……很厉害,手腕不差,为夫现在只希望卓雪蠢笨些,嫁过去之后少管外面的事……”
李氏不解的道“为何?官人,女人要管事方能彰显身份呢!”
女人一旦嫁人之后,就成了深闺妇人,相夫教子,管理家事,渐渐消磨岁月……
寂寞是毒药,而解药就是权势。
能管事就是权势!
杨继年摇头道“你不知沈安这两年的经历,堪称是……吓人,其间颇为险恶,但他却能每每化险为夷……卓雪若是聪慧,自然能察觉这些。过日子最好就是平淡……某这个做父亲的,自然希望她笑口常开才好,莫要为男人担忧……”
这是慈父之心。
李氏笑道“夫妻同心才是道理呢!”
……
沈安不知道什么夫妻同心,但在收到定贴后就安心了,后续的礼节有媒人和女方家商议。
他很惬意,有人更惬意。
那些在太学附学的权贵子弟们考完之后就开始了寻欢作乐,父辈问起都说是没问题。
赵仲鍼都被请去吃过几次饭,每次那些权贵子弟都是拍着胸脯,说自己定然能脱颖而出,然后一路冲过省试,为家族争光。
加上开封府的发解试结束,一时间京城全是酒肉味,中人欲呕。
“安北兄,这些人家中请了老儒坐镇,专司科举之道,附学太学只是为了名额罢了……此辈多有纨绔,若是为官,怕是一方百姓要倒霉了。”
王雱扇着扇子,目光扫过赵仲鍼,有些未尽之意。
赵仲鍼淡然道“某不是纨绔。”
王雱叹道“百姓何辜啊!”
他看向了沈安。
这货啥时候这么忧国忧民了?
沈安心中好奇,就说道“他们……开封府的不知道,不过附学太学的,此次怕是要倒霉了。”
王雱心中一动,说道“难道题海有用?”
沈安一手定下的题海战术颇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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