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然后把自己召回去。
刚出了皇城没多远,后面就来了几骑。
“这不是任都知吗?罕见啊!”
陈忠珩勒住自己的马,回身看着任守忠,诧异的道“这是去凿冰?圣人果然是仁慈……”
他神色严肃,说道“官家时常说人要忠心,可有的人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一心只想攀高枝,可这人他得有这命才行啊!否则……沈安那话咋说的?”
他身后有内侍就说道“好像是什么……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这做官和做人一样,要平常心,别到处钻营,省得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忠珩赞道“看看,看看,这就是才子的话,多贴切啊!以后你等都要记牢了,少去谄媚别人,否则某打折你们的腿!”
“是,都知放心,我等效忠官家,却不肯去迎奉旁人……”
“这就好,别学了有些人……走!”
任守忠呆在那里,那几个冰井务的人觉得这人可怜,但也只是唏嘘一下而已。
在宫中的都是可怜虫,任守忠还是位高权重,只是自家胡乱钻营被责罚了而已,以后说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
……
赵允良父子在家中眼巴巴的等着消息,而他们派出去的人手也给力,不断把最新的消息传回来。
“……郡王,国舅出宫了,看着好似欢喜。”
“没被处罚?”
赵宗绛皱眉道“官家对外戚看的紧,曹佾此次动手堪称是丧心病狂,官家竟然放过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赵允良抚须微笑道“围堵欧阳修家本是在触犯官家,曹佾有功无过。”
幕僚一脸纠结的进来了“那沈安还没出来。”
“这是好事,说不定正在被呵斥呢。”
赵宗绛心中欢喜,幕僚摸摸肚子,犹豫了一下,“郡王,某却是饿的不行了。”
赵允良说修道要虔诚,最近把郡王府里的下人都拉进来一起辟谷,结果饿跑了不少。
若非现在是冬天不好找活,幕僚都想跑路了。
赵宗绛看了自家老爹一眼,说道“爹爹,要不……咱们吃点?”
他也饿的不行了。
赵允良想了想,说道“最近很是虔诚,所以才有了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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