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果然够勤奋……”
苏轼拱手道“下官……侥幸。”
他现在身体有些发软,若非是一口气坚持着,估摸着会瘫坐在地上。
一个官员在张方平的身边低声道“知州,那信使路上生病……耽误了五日。”
尼玛!这苏轼和信使几乎是同时出发,信使在路上耽误了五日,可依旧先他而到。
您竟然说他勤奋……
羞煞人了啊!
张方平的老脸一红,可对苏轼的欣赏却让他忽略了这个。
“当年老夫在益州时,你爹爹带着你们来访,那时候的你跳脱,但那聪慧却让人咂舌,如今果然是长进了。”
苏轼恭谨的道“当年家父想让下官兄弟在蜀中应试,是您写信给欧阳公举荐,并给了盘缠,这才有下官的今日,不胜感激。”
他郑重躬身道谢。
益州就在后世的四川,苏家在眉山,也就是一个地方。
“敌军来了。”
一声叫喊打断了这次寒暄。
苏轼靠近城墙,就见那些敌骑已经接近了,正在减速。
突袭失败!
“知州,他们是想突袭。可惜被苏判官给撞破了。”
张方平点头赞道“子瞻果然有勇有谋。”
苏轼觉得自己的脸皮不薄,可依旧红了。
他是误打误撞的遭遇了敌骑,然后引发了东城这边的戒备,让敌军的突袭计划失败了。
张方平冷冷的看着敌骑减速,知道这是决定士气的时刻,就说道“子瞻你先前的那一刀极好。这是和谁学的刀法?”
“和沈安。”
他探头出去看了一眼,就见先前被自己一刀砍在脸上的敌军已经倒在地上没了动静,而伤口竟然是在脖颈那里。
护送他的军士赞道“苏判官您临走的那一刀只是一拖,恰到好处的割断了他的咽喉,多一分会重,少一分会不致命,果然是好刀法。”
苏轼一怔,下意识的道“只是运气。”
“学会谦逊了?好事。”
张方平欣慰的道“陈公弼说你太过骄傲,要敲打敲打才行,让老夫也伸手管教一番。可今日一见,老夫才知道公弼错了。”
他拍拍苏轼的肩膀说道“这等谦逊的年轻人,哪里需要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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