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道“公是公,私是私,欧阳公知道此事的原委,无需你等来挑拨。”
这就是王安石,哪怕是想缓和关系,也说的硬邦邦的。
欧阳修本就有些怒气,被这么一说,真的就下不来台了。
包拯找到了沈安,让他出面缓和。
“这不关我的事啊!”
沈安没办法,只得去请了两人喝酒。
老太太的脚恢复了,王安石的心情不错,所以沈安一邀就来了。
而欧阳修则是有火没地方发泄,准备来开喷。
三人在酒楼会和,然后就是沉默。
沈安在中间很尴尬,只得举杯邀饮。
两个老汉不说话,他就频繁举杯。
喝酒有规矩,沈安是晚辈,一次只能邀饮一人。可他不能厚此薄彼啊!于是没多久,他就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外加肚子里翻江倒海。
他左看看欧阳修,老欧阳正在板着脸发呆;右看看王安石,老王也在发呆。
“二位……此事是不是误会了?”
欧阳修喜欢提携后进,做老好人做惯了,你要说他徇私,那定然是有的。
别把这些官员看得无比高大,他们首先是人,其次才是官。人该有的情绪,他们一样不缺。
欧阳修后面知道了吕迪贪腐数额巨大,早就后悔了,可王安石那边硬邦邦的顶着了他的肺管子,他下不来台啊!
于是沈安一说误会,他就冷冷的道“老夫有什么可误会的?且等几年死了,自然无人问津。”
这话说的很是颓丧,沈安看向王安石,“王公……”
你得表个态吧?
王安石抬头,认真的道“欧阳公,某送过几次辽使……”
辽使回去,大宋得派官员随行,王安石就去了几次,一路还诗词唱和。
“辽人跋扈,哪怕是诗词唱和,他们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那一次路过农户家去要水喝,边上一个孩子在屋檐下乘凉睡觉,那辽使的随从喝了水,随口就把唾沫吐在了孩子的身上,某忍不住就呵斥了他,他当面没说话,后来和同伴嘀咕……”
王安石的脸上浮现了些怒色,“他说宋人都是猪狗,迟早会成为大辽的奴隶……”
欧阳修抬起头来,愕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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