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搬家。
沈安就站在大门外,一群彪悍的男子站在他的边上,却是乡兵。
等郭谦闻讯赶来时,见状不禁大惊“待诏这是为何?快进来奉茶。”
沈安笑道“许多人说杂学上不得台面,就该找个没人的地方蹲着。有人说太学不能成为杂学的地盘,该驱逐……祭酒以为如何?”
郭谦尴尬的道“这些人只是胡言乱语,待诏莫要信。”
沈安笑道“那祭酒可能顶得住那些人的怪责?”
郭谦一怔,旋即面色大变,问道“那待诏来此是为何?”
沈安只是笑了笑,此时正好下课,学生们纷纷出了校舍,有人看到杨彦等人抱着东西出来,甚至还有几辆大车拉着那些笨重的东西跟在后面。
“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难道是学里要驱逐他们出去?”
“那不好吧,杂学用处颇多。”
“可他们现在都不跟着咱们学了,整日就在研究杂学。”
“那又如何?”
“那不是太学!”
那不是太学!
众人一惊,旋即才想起太学的宗旨。
“设立太学的目的是为国育才,可只学杂学算是什么?”
众人呆呆的看着杨彦等人远去,然后有人跟了去。
“杂学和儒学,该怎么区分?哪边更重要?”
一种茫然在学生们的心头生成。
“要科举必须要学儒学。”
“可……可……可杂学呢?”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等见到沈安时,有迷茫的学生就问道“待诏,杨彦他们为何要离开太学?”
杨彦回身看了此人一眼,微微颔首。
沈安说道“学问如夫妻,不合则散。”
儒学和杂学就像是一对夫妻,先前还很亲密,如今却起了龃龉,要散伙了。
众人不解,有人问道“杨彦,你这就出去了”
杨彦回身道“是啊!”
说话的学生和杨彦有些私人恩怨,他装作不舍的道“你会后悔的。”
这话完全无视了沈安,可沈安没有任何反应。
太学的振兴全是他的功劳,可却被这个学生漠视了。
我学会了那种学习方法就好,至于这方法是谁教的,干嘛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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