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为何无用?”赵曙自家诗词不咋滴,但却喜欢文采飞扬之辈,比如说苏轼。
这位才是苏轼最大的粉丝,不过帝王的本能驱使他不去干蠢事罢了。
“诗词……有何用?”赵顼有些无力,“官家,诗词就是闲暇时自得自乐的,于国于民并无半分好处。以前大宋的科举以诗词为重,后来如何?那些以诗词出名的有几个出息的?最终还是重实务的方能重用。”
这个孩子……
高滔滔给了他一个眼色,可赵顼却觉得这个东西关系到大宋的风气,不肯低头,“咱们家是皇室,皇室看重什么,喜欢什么,天下自然会效仿。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官家,若是诗词为重,那些人可能重用吗?”
自然是不能的。
“臣想起了李白。”赵顼不顾母亲在边上使眼色,执拗的道“李白的诗纵横大唐,可他能为官吗?唐玄宗都不肯给他高官做,可见还是有这个认知的。”
“你想说我是昏君吗?”赵曙淡淡的问道,看不出什么喜怒之色。
“官家说笑呢!”高滔滔给儿子一个眼色,让他认错。
兔崽子,你老子可是要发火了啊!
可赵顼却梗着脖子道“您自然不是昏君。”
赵曙看着他问道“那谁是昏君?”
火药味出来了,高滔滔急得不行,目视陈忠珩。
关键时刻,该你出马了。
可陈忠珩却诡异的保持了平静。在这等时候,他出头很有可能会被炮灰掉。
“官家,臣以为……本朝有昏君,但绝不是您。”再进一步的话,赵顼不敢说了,说了就犯忌讳。
比如说真宗,前面算是半个明君,后面纯属昏庸。
可为尊者讳,他不能说啊!
赵曙看着陈忠珩,突然吩咐道“朕前阵子说让你去金明池凿冰,你可去了吗?”
陈忠珩傻眼了,心想咋就扯上我了呢?
他低头道;“臣还未去。”
他当时觉得赵曙就是随口一说,后续压根就忘记了。
那可是金明池啊!
这段时日天气越发的冷了,去凿冰就是受罪啊!
他吸吸鼻子,希望能听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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